当然,也让本来就喜欢高谈阔论自由抒发意见的燕园里,开始兴奋,闹腾。
    有人鼓掌叫好山呼万岁,有人冷嘲热讽心中窃喜,有人忧心忡忡,有人“理智中肯客观”
    ,有人呜呼哀哉,一时间,从今夜都是arican到为什么还有一架没完成任务,百态齐现。
    可在李乐一路听来,但凡有一点点民族感情的正常看到丑国吃瘪都会幸灾乐祸,那个什么今晚都是丑国人,也不过是少数舔狗的哀嚎。
    李乐第一次觉得,重新经历审视这个时间段,即便满是反思的氛围里,和大洋彼岸共情的依然是少数派。
    一堂经济社会学,作为曾经留丑回国的老师,也免不了说上几句,可也就几句。
    “作为受害者,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世界警察在全球任意执法,打抱不平,获得了完全的合法性,扣帽子越来越成为简单有效的执法理由。”
    “传统的有孤立主义倾向的丑国人,他们不喜欢做世界的调停者,但这次的事情让他们彻底闭上了嘴。”
    “高调全马力开启执法活动,犹子是最大受益者,之后可以预见,被修理的全部都是反犹,无一例外。
    咱们走着瞧。
    所以,上课,今天我们讲一讲格兰诺维奇的镶嵌理论,门槛模型,组织边界。
    诸位请看屁屁踢。”
    一堂长达三小时的马拉松,李乐惊异于老师超强的泌尿系统功能,居然可以从头到尾一步都不踏出教室。
    下了课,不管男女,都是一个动作,迅速冲向走廊那头的厕所。
    “呵呵,你们也走憋尿局?”
    中途,遇到也来洒水的张曼曼。
    “可不,这么下去,早晚得得前列腺炎。”
    “有人不会。”
    “谁?”
    “女生,没那构造。”
    “靠,说到底还是苦了我们这些老爷们儿?不过,别影响夫妻生活就成。”
    “噫嘻,龌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