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承认来自三流宗门,俨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费长老都气笑了,“好啊,下三滥的宗门果然沆瀣一气!”
    时瑶被商旻白的剑锁住,不敢动弹,惊惧下心口闪过一道微弱金光。
    商旻白的剑一下动了。
    “竖子尔敢!”
    费长老暴喝,一剑刺下。
    人还没落下去,就被一道无形的力气抽飞。
    费长老滚落在地,常年酒肉的肥臃身体甚至弹跳了几下,才砸在一块碎石上。
    刚好那块碎石扎在他屁股上。
    费长老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非礼勿视,善哉善哉。”
    佛子盖住眼,不忍直视。
    费长老被扶起来时,屁股上已多了个血洞。
    虽然元婴修士,这点伤不算什么,但刚才丢的脸却仿佛一个大耳刮子,让他的脸黑沉无比。
    “什么人在暗中出手?”
    费长老大怒,“来了就出来!”
    山尖上,顾九寒懒懒靠在法器木葫芦上,斜眼睨了眼皇宫的方向。
    费长老的喊话,他自然能听见。
    只是一个元婴的长老在犬吠,他为何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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