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不容挑衅。
    只是相比于悄无声息的死亡,或者是被残废后的苟延残喘,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终究是好太多了。
    而且,彭格列邀请我加入。
    一想到这里,狱寺就觉得稍稍有些不能自抑了。
    从离家出走那时候起,他就一直渴望加入新的家族,但直到不久之前,他仍然是孑然一身地在里世界里挣扎。
    狱寺毫不怀疑自己会通过彭格列的测试。
    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甚至于他已经在畅想加入彭格列之后如何为彭格列效劳了。
    或许做不到守护者这样的高位,但也绝对会拥有远超过那个男人的权势。
    想到那个男人,狱寺就又阴沉下了脸。
    彭格列带来的快乐也没能抚平他的眉头。
    直到一个裹着严严实实绷带,吊着一条腿的女孩竭尽全力地蹦进来。
    很不幸,拐杖打滑了。
    一番手舞足蹈的表演后,她仍然未能逃脱结结实实摔个屁股蹲的下场。
    这番表演不仅吸引了狱寺的注意力,还得到了他一声嗤笑作为评价。
    女孩呆呆的循声望向狱寺,蓬蓬的刺猬头,湿漉漉的棕色大眼睛。
    狱寺突然不痛快起来。
    他点开下载到手机上的费曼物理学讲义,不再关注绷带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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