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客官您慢走。”
    几张纸换一两银,商贩觉得挺值的。
    另一边,寒鸦肆把东西递给万俟哀,“自己亲手做,比买别人的更好一些。”
    似看出他的疑,寒鸦肆说:“不送人,难不成你自己戴吗?”
    。
    于是,他当然尝试去自己做,虽然期间被悲旭嘲笑,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很喜欢。
    “那该我嘲笑你了吧。”
    对悲旭说。
    。
    其实那次宫门围捕,悲旭并没有去。
    而那枚银针,被永远留在寒衣客体内,就要火烧木楼的那一天。
    极细的针被拍进后背,一瞬融入体中,刹那的痒意传来,被寒衣客忽略。
    我亲眼看着悲旭的动作,有些意外但又有些预料。
    十年前宫门的那场灾祸,我在宫门做小孩。
    而这次宫门围堵,我让他去别的地方把名单上的所有人都搞掉,“你喜欢杀人玩,不如换个地方。”
    “对你有用?”
    “嗯。”
    不然的话,怎么安排新人进来。
    接过杯子,暖着愈发冰凉的手心。
    卧在长榻上,与高座,披袍的紫衣姑娘对上视线,“做得很好。”
    “我也觉得。”
    垂目,饮茶。
    “紫衣姑娘,过几日就是上元佳节,不知你有约否?”
    我想和她去热闹的地方逛一逛。
    在这样安静的世界里,安静平和,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我想见你穿些鲜艳的衣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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