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长公主觉得,兄妹之间不就是这样吗?
    以前她和太子皇兄,几天不见就会不高兴,会专门找借口去他那里闹他,搅得他无奈哄她才罢休。
    听到母亲的传唤,慕斯年也不耽误,临走前又对凤慧琳道;“忘了告诉你了,之前你说的那个劝说哈日珠泰回草原种果树的提议,我给皇帝陛下说了,他觉得不错,已经开始在和几位老臣商议了。”
    “关于这事呀,你可以给皇帝陛下透个底,就说只要是哈日珠泰种的果子做成的果干,他要是用不完我都可以收购,让他们只管放心地种,不用担心销路。”
    凤慧琳笑眯眯地说着,一副小狐狸样。
    慕斯年与她相处多了,已经有了经验,看她眉眼弯弯,一副偷到油的小老鼠偷着乐的开心样子,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又在算计着什么。
    不过,她不说他就不问,早晚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早朝刚过,慕斯年正准备去行官找哈日珠泰议事,马车缓缓地停下了。
    慕斯年挑开车帘子,没一会儿,白清扬的面孔就出现在车窗外,他面色严肃,“表哥,林彦秋被人从韵白酒楼扔下来摔断腿了。”
    慕斯年稳了稳情绪,面色淡然,“谁动的手。”
    白清扬去西北边境送粮草回来两天了,他没在的这些天,京里发生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包括他妹妹七夕在宫中遇险的事。
    林彦秋进京后,通过景王的关系网才知道,他的书僮林砚,如今已顶着他的名字成了信安伯云府的夫子,专门给一众云氏小公子们开蒙。
    林砚很是谨慎,那些能证明林彦秋身份的文书都被他密藏了起来,景王几次派人去暗中翻找都没有找到。
    白清扬长叹一口气道;“动手的是姜家二公子的亲随。”
    “信安伯夫人姜氏的娘家侄儿姜鹏?”
    “是的,他们身边还跟着个女人。”
    “嗯,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清场顿了顿,一口气把事情说完。
    原来,林砚进京后,不知通过什么办法认识了信安伯云志浩,并得到他的赏识,进了府里当上了夫子兼谋士,信安伯夫人姜氏娘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府中弟子不成器很不招信安伯待见。
    听说一个从穷乡僻壤来的土包子林彦秋最近在伯府中混得人模人样,姜家最得宠的纨绔子弟姜二公子就积极上前结交,以图改变他姑父云志浩对他的看法,被林砚怂恿算计着,在上午酒楼人少时,将林彦秋拉上韵白酒楼,羞辱激怒后推了下去。
    虽然刚好被白清扬遇到救下,及时送往医馆救治保住了性命,但是他的腿,恐怕是从此站立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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