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如此。
    随即她与季四娘对视一眼,两人缓缓点头。
    “那好,妾馥伶代替众姐妹,答应公子的要求,就以半月为期,若半月内,公子能够祛除妾等体内的毒药,那妾等余生,便唯公子之命是从,公子所言,便是妾等之使命,若……”
    说到这里,江馥伶眼神一黯,苦涩道:“若公子实在没法子,妾等也不怨谁,这都是妾身们该有的命……”
    随着江馥伶话音落地,大多数名伶娼女们,尽皆面露苦涩,眼含无限渴望。
    蝼蚁尚且贪生。
    又何况是她们?
    宁牧点点头,道:“好,江馥伶是吧,本公子记住伱了,你先带她们各自回去,四娘你留下。”
    一众莺莺燕燕的女子们,多少恢复了一些生气,各自散去。
    其中有不少都暗中瞧着宁牧,眸子里透着浓浓的好奇与期盼。
    她们大多都是被拐或被买来的女子,在压迫下不得不从事这一行,如今已然认命。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们不想活下去。
    若这位新东家真能替她们祛除体内的毒药,于她们而言,新东家便是救命恩人,当舍命相报。
    等到她们全都离开。
    季四娘这才恭敬的开口问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宁牧对她伸手招了招,示意她坐下。
    “跟我说说你们现在有多少人,能够开门迎客的有哪些,受欢迎的头牌有那些,平时除了拉铺住局外,还有什么项目……嗯经营方式?”
    宁牧问道。
    所谓拉铺,便是同娼女大被同.眠,说白了就是嫖。
    而住局,则是在娼女房中过夜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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