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那女子身边的人那夜直接将他一生心血的著作翻了出来,以此相胁,他才不得已说出毒药来历,留有一线称此毒解毒之法只在宫中才逃过一劫。
    听完方御医所说,言渚闭上了窗凝神。
    若那女子就是陆思音,肃远侯府早就知道她之所以盲,是皇宫里的人做的。
    明知是宫里的毒,却强说是诉莫人下毒。
    “果然,是在骗我。”
    言渚看着那明月,想起白日里她难得亲近。
    “什么?”
    方御医疑虑。
    言渚摇了摇头,并不说下去。
    他日问她,若是能看得见东西了,想做什么。
    她说了许多事情,连与他相关的话都说出来讨好。
    却唯独没有提过她的父亲。
    陆思音之所以是陆思音,是因为那句预言,是因为她父亲的功业未竟,还压在她身上。
    她为此守着自己的身份,分毫不会退让。
    可她却一字不提那些事,将最真实的心思隐藏,以为讨好他便足够,反而是过犹不及了。
    说出来的话都不过是骗他的。
    看出他为人蛮横,看出他对她生情,骗一点怜惜,让他主动提出解毒之事。
    方橫摇头:“这毒能解,但能下这毒的必得是皇亲贵胄,擅自就给人解毒,难免会得罪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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