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谢清源突然打了个嗝。
    晕了好久,谢清源突然吐在他面前,好一阵难受之后才直起身来懒怠地说:“你话好多。”
    他睁圆了眼睛看谢清源摇摇晃晃站起身举着酒壶大喊了一声:“知道了。”
    几日之后皇帝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是夜里,陆夫人本来是不许他二人在府中私会的,那一日见他二人坐在一处也没再阻拦。
    他们坐在庭院里,言渚将头埋在她怀里抱着她的腰一直没说话。
    陆思音也只能理着他的碎发,过了许久感受到怀中有湿热感。
    她轻声说:“陛下是听到诉莫与我们缔结盟约的消息之后才驾崩的,夙愿已了,他应当走得很安心。”
    “言渚,你还有我。”
    “嗯。”
    皇帝的遗旨是过了一日才传来的,皇帝临终前的意思,让言渚回京辅政,但是随后如今刚登位的太后的旨意就来了,让他暂且留在延吴处理一干事务,无诏不得回京。
    陆夫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就嘱咐人加强了肃远侯府的防卫,她叹了一声:“当今圣上还未及冠,太后听政,朝中对于太后一党还有些不满,想来这位子还没坐稳,她也不会放过端王。”
    放弃一个已成年的皇子,选了言江登基,朝中上下都颇有不满。
    这点上,众人也想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
    只是也才过了七八日,召他独自入京的旨意就又到了。
    夜里言渚正对着行装出神,突然听到轻微的叩门声,急忙将行装塞到了床下,而后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见陆思音只穿着内衫偷偷摸摸地看了四周,见无人才轻手轻脚蹭进他房里。
    “也不嫌冷,”
    言渚将人塞到被子里,见她露出一个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怕你娘发现啊。”
    她摇了摇头而后将他拽上了床铺,屋里烧着炭盆并不算冷,相互依偎着取暖让人的困倦很快就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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