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
    越成闲看了眼被干草包裹的尸体,又看了眼刘长庚。
    “能怎么办,等呗。”
    刘长庚灭掉火符,牢房再次陷入黑暗。
    当人的感官被黑暗淹没时,容易失去时间观念,再次见到光芒时,越成闲以为过了一天,实际上只有半炷香的功夫。
    随着门被打开,严厉的男音传入二人耳中。
    “站起来!”
    刘长庚“腾”
    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
    声音的主人是个中年男子,穿着甲胄,不怒而威。
    “冤枉?怎么,你是在说我们永安王府诬陷你了?”
    刘长庚笑道:“大人,没做过的事情,您让我如何承认?”
    那穿甲胄的男子刚欲开口,身后的士兵齐声说道,“王爷到!”
    一华服男子在士兵的簇拥下缓缓走来,他的手上还捧着那蒙上黑布的鸟笼。
    甲胄男子在永安王面前单膝跪下,“王爷,昨夜行刺的刺客,还有两个同伙。”
    永安王扫视一周,看向红房子时,眉头一皱。
    刘长庚和越成闲边上的士兵会意,立马大喝道:“混账!
    见到王爷,为何不跪?”
    说着,二人举刀压着刘长庚和越成闲就要跪下,刘长庚倒是很配合,但越成闲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大胆!”
    那中年男子起身怒喝道,然后两步走到越成闲身边。
    “梁校尉,算了吧。”
    永安王提着笼子,上前走了两步,“我记得你,那日在城门口。”
    那日在城门口,唯一一个敢不跪的人,就是越成闲,永安王自然记得。
    越成闲笑道:“王爷好记性。”
    永安王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们退下吧,这两人我来审。”
    永安王手上的笼子发出“哐哐”
    的躁动声,然后是鹦鹉的学舌,“退下!
    退下!”
    “可是,王爷,我们不在您身边,万一出了什么事……”
    永安王冷笑道:“笑话!
    昨夜王妃被刺客行刺时,你们也在王府,若是真有本事,王妃也不会受伤。”
    梁校尉低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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