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猜拳喝酒谈天说地的方扬完全不一样!
    肃穆的阶下,只能听见一些祠堂内模糊的交谈声、天边苍鹭飞过啼叫的声音,庄重严肃。
    待万岁爷同娴妃步入祠堂中,随身侍奉的太监也捧着佛尘入内,不久,方扬也入了祠堂。
    方扬一走,底下凝滞的氛围化开不少。
    裴凝莺留心听着。
    “娴妃娘娘那也不是皇后娘娘,这不算害了规矩麽?”
    “可中宫空着,除她,还有谁?”
    那窃窃私语声委实太小,裴凝莺悄悄挪过去接着听。
    这次却换了个话题。
    “老祖宗为什麽不在?”
    “听说他救驾受伤,可严重了。”
    “受伤?伤哪儿了,连祭祖仪式都不来。”
    那人一顿,回答他的人粗略指了指手臂,不过不详细,将半个手臂都划分在内,“据说是这个位置。”
    “是麽……那他,还挺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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