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
    谢星忱语气十分镇定,“就算没有,谁能说你就不是头一个出现这个症状。”
    林曜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下车。
    谢星忱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提醒道:“戒指,别刺激他老人家了,找根绳子挂脖子上吧。”
    “好,男朋友,明天见。”
    这句话彻底变成了人机。
    谢星忱唇角微弯:“男朋友,明天见。”
    林曜把戒指取下来放进口袋,木着脸下车,看到裴一忠已经从二楼闪现到了一楼大门,语气平静:“亲开心了,就这么上赶着?”
    “我中毒了。”
    林曜一本正经道,“现在行为有点失控。”
    裴一忠抬手按他的额头:“是有点烫,怪不得最近老是出现一些行为失常,那我可以理解了。
    今天晚上城内出现了好几批失控群众,并且在以非常迅猛的速度扩展。”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道:“时间很微妙。”
    林曜想到了谢星忱的逃婚,记者会上谢恒之黑脸的表情,动了动唇:“真的会有人为了转移新闻注意力到这种程度吗?不至于吧,您是不是对联盟长敌意太重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毕竟血疫至今也没证据。”
    裴一忠道,“不是我对他敌意重,是见识过他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林曜品出了这话里有话:“你们以前是不是深交过?”
    “嗯,我,他,云青,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当初立志要在军政商三个方向都做到拔尖,不怕你笑话,那会儿年轻气盛,看不惯当权的一切,希望能建立最理想的联盟。”
    裴一忠毫不遮掩,“他如愿成了联盟长,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
    林曜领教过谢恒之的手段,很轻地点了下头:“你们的确不像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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