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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了一场雨的缘故,邹颂周四回去就发烧了,周五勉勉强强撑着来上了课,原本周六打算来小镇周边骑行的,因为感冒,周末这两天只能待在家里。
    今天旧城出了一阵太阳。
    邹颂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拿着平板看各大高校的辩论赛,音量开得很大,盖过了外界的一切嘈杂。
    他整个人病殃殃的,独处的时候看不出一点儿朝气,眉眼紧紧皱在一块,仿佛是位久病不愈的病人。
    不久后,他感觉眼皮发沉,而后便放下手中的平板睡了过去。
    他的梦里火光冲天,浓烟遍布,敬月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邹颂揽着她的两侧臂膀,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两人弯着腰往逃生通道跑去,却发现通道的门已经锁上了。
    敬月问他:“我们会死吗?”
    邹颂伸手把她的头再按下去了点儿,在浓烟之下跑着找通道。
    “不会死。”
    邹颂沉静的安慰着,一边抬头找出口。
    他们找了三四个出口,都被锁上了。
    “别怕。”
    邹颂紧紧揽着她,带着她往二楼走去。
    敬月说:“这烟好呛,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那我们跑快点儿。”
    邹颂顺手捡起旁边半瓶工人未喝完的水,倒在自己袖子上捂住敬月的口鼻。
    两人迅速跑到二楼的窗户边,这里烟雾比一楼的更猛烈,火势倒未蔓延到这里来。
    敬月伸手去推开铁窗,朝下看去:“太高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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