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给你打呢。”
    董锵锵只觉得自己的脑仁儿嗡嗡的。
    “昨天老白打电话时交待我件事让我跟你说,结果刚才一聊天我就给忘了。”
    杜蓝快言快语道,“你看我这破记性,要不老话说‘一孕傻三年’呢,果然不假。”
    “他让你跟我说什么?”
    董锵锵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他说书房里有个信封让我交给你,还说如果你不来慕尼黑取,就让我寄给你。
    你最近有空来慕尼黑吗?还是我给你寄到汉诺威去?”
    “信封?”
    董锵锵猛然想起老陈的话,“那里面是什么你看了吗?”
    “可能是地图或者导游手册什么的吧。
    需要我现在检查一下吗?”
    “你听我说,华菱,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董锵锵牙一咬,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华菱。
    不仅说了老陈的勒索和威胁,也把杜蓝遇袭那晚发生的所有事向她和盘托出。
    “你说……老白……被他们……绑架了?”
    华菱的声调里带着明显的颤音,“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为什么昨天他打电话时一点儿不告诉我呢?为什么你刚才不说呢?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具体什么时候发生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周,甚至可能就是昨天老白给你打完电话后。”
    董锵锵之前非常担心华菱在电话里会大喊大叫,准备了一堆安慰的词,现在虽然华菱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要冷静的多,也没哭,但这让董锵锵反而变得更担心。
    “怎么会这样呢?他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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