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张望了一下,才慢慢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董锵锵注意到,秘书并没有锁门。
    里面应该还有人。
    他心里想着。
    等到快19点的时候,大门忽然左右一分,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人从里面疾步走了出来。
    趁着老人转身锁门的功夫,董锵锵疾步凑了过去。
    “您好,魏因伯格律师。”
    董锵锵大大方方地问候道。
    老人锁好门刚转过身,冷不丁见一外国青年站在面前,不禁愣了一下:“您好。”
    “我叫董锵锵。
    我是陆苇的同学……”
    董锵锵说完猛然意识到只是同学可能分量不够,连忙又补了一句,“和她的紧急联络人。”
    魏因伯格仔细端详了董锵锵几秒钟,语气温和地问道:“您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陆苇告诉我,您是她的辩护律师。
    所以我想冒昧地问问您,陆苇现在被关在哪儿?我想去看看她。”
    魏因伯格反问道:“既然您是她的紧急联络人,那她为什么没告诉您她被关在哪儿呢?”
    董锵锵摇了摇头:“她给我打过电话,但我没接到。”
    魏因伯格微微一笑“这是她的隐私。
    我不能告诉您。”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请等一下,魏因伯格律师。”
    董锵锵急忙两步站到老人面前,望着老人一脸沟壑般的皱纹,语气诚恳地说道,“其实我是代表陆苇的父母来问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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