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荫嘿嘿一笑,忽又满面困惑的看向劈柴人,纳闷追问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该吓成这样吧?小子,到底咋回事儿啊?”
    “若能问得出来,不就早知道了吗?”
    龟有寿无奈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也许过段时间,他就能解开心结了。”
    “男子汉大丈夫,什么心结不心结的?”
    柳成荫不以为然道:“小子,不管遭受多多大灾难,都要坚强面对,打起精神想法报仇才是道理。”
    可是,劈柴人依然置若罔闻,一声不吭,不急不慢地往嘴里拨拉着米饭。
    “嗯——”
    柳成荫看得郁闷,有些上火,却又强自压住,无可奈何地长出口气,又难以置信似的问道:“你也二十多了吧?文远又这么精明,按说你的‘金遁术’也该有小成,为何还打不过那些地痞无赖呢?”
    “他还没有开窍呢,如何修炼‘金遁术’?”
    龟有寿淡淡应道:“不知文远咋想的。”
    “还没有开窍?”
    柳成荫大感诧异道:“文远怎么越大越糊涂呢?来来来,小子,我帮你开窍。”
    “别,三哥。”
    龟有寿急忙劝住:“还是见到文远再说吧。”
    “嗨!
    这点小事儿……”
    “不,三哥。”
    龟有寿严肃道:“文远一向深谋远虑,为何不给他打开泥丸宫,其中定有道理,咱们不要好心做坏事,反倒不妥。”
    “好吧好吧,你们几个,总是磨磨唧唧,拖泥带水。”
    柳成荫满脸不悦,重重靠在椅子背上,拈起筷子敲了敲饭碗,不满抱怨道:“做的啥饭呀?连杯酒都没有,打发叫花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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