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成荫并没有侃侃而谈,而是默默出神地望着前方的无尽夜色。
    沉默半晌,龙中堂有些纳闷,更有几分惭愧,暗暗自责:爷爷年过花甲,白天苦战九死一生,本该好好休息一宿,却被搅和的夜不能寐。
    龙中堂啊龙中堂,你为何总是连累别人呢?
    暗叹嗟呀中,他正想劝说柳成荫回去休息,忽听柳成荫轻声唤道:“中堂。”
    “是,爷爷。”
    “二十二了吧?”
    “二十一。”
    “哦,我记错了。”
    龙中堂更加惊奇,心想:爷爷好像对我知之甚深,莫非他和我家颇有渊源?
    他正想询问,却听柳成荫自言自语似的疑惑问道:“好歹也是武林世家,你为何不会武功呢?”
    龙中堂更加吃惊,不由顺声而看,却见柳成荫也正出神地注视着他。
    四目相对,清凉的月光下,只见四只眼睛深邃乌亮,熠熠生辉;周遭虫鸣啾啾,山风呼呼。
    沉寂片刻,柳成荫迟疑追问道:“母亲不让学?还是因为家庭的变故,导致无人可教?无处可学?”
    “爷爷,您,好像对我很熟悉?”
    龙中堂不答反问道:“您怎么知道我家生变故?知道我父祖早逝?”
    “唉!”
    柳成荫长叹一声,喟然感慨道:“此事说来话长,眼下也不是解说之时。
    中堂啊,我只想知道,你因何不会武功呢?”
    “实不相瞒,爷爷。”
    龙中堂出神的望着山道深处的森森草丛,怅然道:“我从小喜文厌武,不想打打杀杀,不想深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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