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龙山县,早就被苗世杰给经营成了铜墙铁壁。”
    宁若初苦笑了声,说:“幸亏张妍(秘书)在一些‘自发组织来敬仰我’的当地企业家,找我敬酒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不惜用摔碎酒瓶子,割破她自己手指,疼的当场哭泣起来的方式,让我迅速抓住机会,结束了敬酒。
    要不然,我肯定得被人抬回招待所。”
    嗯。
    江文东嗯了一声。
    “文东。”
    宁若初说:“你可不要因为这个事,责怪清局和白主任,没有保护好我。
    他们真的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可我们不能抬手打笑脸人啊。”
    “我怎么会责怪他们?”
    江文东笑了:“根据你说的情况,就算我去那边,也得喝个烂醉如泥的。
    要不然,就是不团结同志。
    其实吧,我和清局早就知道龙山县那边的酒文化,格外昌盛。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他们并没有因为你是女人,就在酒桌上放过你。”
    “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熬过了这一关。
    以后,我会按照你帮我制定的工作计划,在一个月内不会闹出任何的动静。
    弯下腰来,先脚踏实地的走访全县22个乡镇。”
    十几分钟之前才睡醒,就赶紧给江文东打电话的宁若初,抬手揉着发懵的脑门,坐在招待所的床上,声音腻腻的问:“你什么时候,才肯来看我?我想你了,是真想。
    心里,好像有猫爪子在挠。”
    江文东问:“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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