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剑依旧脑袋晕乎乎的不想说话,瞪了那差役一眼。
    依旧径直往里走去。
    那差役一看,抄起墙角的一根水火棍,顺着乌青剑的膝弯砸去。
    这一棍若是一般人,那得立时就得跪下,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根本起不了身。
    乌青剑是什么人,听得身后风声一紧,头也不回。
    稍稍撤身移步,一脚踹在那水火棍中间,那胳膊粗的水火棍登时断为两截。
    这夹杂内力的一脚,直接震的那差役双手虎口开裂,鲜血迸流。
    那差役也是欺软怕硬的家伙,顿时哭喊道:“杀人啊,快来人啊,这臭要饭的杀人啦。”
    他这一喊,房内的赵寒等人顿时一惊。
    赵寒道:“去看看,最近这舒州人杂的很。
    要饭的?哼,怕不是乞儿帮的人吧。”
    回头对连惠山和陈闻仑道:“二位先生安坐,我等出去看看什么事情。”
    几人推门而出,刚到院中,就见乌青剑拿好架势。
    不愧是一寨之主,一方豪强,这架势颇有渊渟岳峙之感。
    众人稍稍走进,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酸臭之味,还夹杂着一股剩饭剩菜的味道。
    智云上人,今天被这师徒四人好一顿羞辱,见乌青剑这般模样,笑道:“哎呦,这不是乌寨主嘛,你这一天莫不是去加入乞儿帮了,搞成这般模样?”
    乌青剑又哪里记得白天的事情,怒道:“上人,我与你素无嫌隙,何故这般羞辱乌某?”
    智云上人笑道:“这一天也不知道谁说自己哮天神犬下凡,又什么南天门的。”
    乌青剑还待再说。
    赵寒沉声道:“乌寨主,你赶紧的去收拾收拾,洗一洗,去去今天的晦气。
    我们估摸着你被别人下毒乱了心智,你先去休息休息将养一晚,再做道理。”
    又冲着储相言递个颜色,指了指那个差役。
    储相言掏了两锭银子,交给了那个差役,道:“拿去吧,权当是你的诊金了。
    记住莫要多言,当心你的脑袋。”
    那差役连惊带吓,连连点头,捧着两锭银子,心道:“妈的,没想到受了罪,还发了点小财。”
    乌青剑现在才明白是被人下毒,抚着依旧又晕又涨的脑袋去了自己的客房。
    赵寒扭身回房,其余几人也跟着进去。
    见连惠山和陈闻仑一脸担忧之色。
    赵寒道:“二位先生莫怕,是乌先生回来了。
    那差役不积口德,乌先生教训了他一下。
    没事没事。”
    连惠山,道:“公子,我等担心的不是这事。
    我二人担心的还是明日开始的比试,这次被这一闹腾,完全乱了计划了。
    这比试的方式已经和之前商量的彻底不一样了。”
    陈闻仑道:“公子,我我们担心的是那个叫丰尘的孩子,从上次辨材考查,思补输给他我便隐隐的有种预感,这孩子的医道恐怕年轻一辈中难有匹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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