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听见,智云上人的屋内又传来扑簌簌抖落床单的声音。
    乌青剑和储相言相视又是忍不住的大笑。
    乌青剑道:“储兄,你说的没错,这苦寒之地来的,果然不是我等能理解的。”
    储相言笑道:“智云上人看来是用床单来修习金钟罩吗?”
    话音未落,那巴尔扎冲到院子里,光着上身。
    露着一身虬结的肌肉。
    身上只着一条短裤,大声骂道:“出来啊,和你家爷爷大战一场啊,这算什么英雄好汉!”
    储相言、乌青剑和智云上人打开房门来到院子,储相言道:“巴尔扎,什么事啊?什么英雄好汉?”
    巴尔扎吼道:“妈的,痒死老子了。
    你看看,我这腿都被自己抽肿了,抓又抓不到。”
    乌青剑上前一看,道:“不就是被蚊虫叮咬嘛,这虫子又怎么成了英雄好汉了?哈哈”
    智云上人推门出来,道:“乌先生,我也是不堪其扰啊,恐怕我和巴尔扎皆是不服这南方水土的缘故吧。”
    储相言道:“智云上人说的在理,南方夏日潮湿闷热,虫叮蚊咬皆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今年闹得似乎早了点。
    巴尔扎,你也不必如此声嘶力竭的。”
    巴尔扎听几人说的有理,骂骂咧咧的回了房间,其余几人也各回屋休息。
    睡得半夜,这储相言也是满身抓挠,有的地方被抓的都是皮破冒血,心中暗骂:“这蚊虫怎么这么厉害,难道成了精了。”
    乌青剑也没好到哪里,身上,腿上一阵阵奇痒袭来。
    起身下床,四处也找不到虫子,打开床单,运起内力抖落床单,声威倒也完全不逊于智云上人。
    实在是痒的厉害,无法入睡,乌青剑干脆来到院中。
    刚刚站定一会,储相言、智云上人和巴尔扎也出来了。
    巴尔扎扯着嗓子道:“乌先生,刚才抖床单的是你吗?哈哈哈,原来你屋内的英雄好汉也不少啊。”
    乌青剑听闻气的是满脸铁青,倒也是和他名字相称,不愧了乌青二字了。
    储相言道:“这小咬太过厉害,我这腰上、腿上蛰的全是包,痒的实在是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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