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拿铁链捆自己的侍卫明显受过武安侯的特殊指示,没敢把铁链勒到肉里捆太紧,只让自己刚好不能动弹。
    马四爷见叶三被捆着一言不发,心道这小子平时的火爆脾气去哪了,莫不是真被吓傻了不成。
    武安侯只把叶三先捆住,马四爷心中无比欢喜,看来这武安侯是要先审自己,那可就别怪哥哥我一张嘴说破天去了。
    “先把他押去大牢!”
    武安侯指着马四爷对着身旁的随从吩咐,没有多瞧马四爷一眼,只直勾勾的盯着叶三。
    两名随从道了一声诺,便开了囚车把马四爷架了出来,直接便要往屋外走。
    这可不是要审人的节奏啊!
    情况变化太快,马四爷心中恍惚尝了一把大起大落。
    等回了神才开始不停挣扎,嘴里直呼着要做污点证人,自己本来是凉州人士,是如何如何被迫从了罪等等,说的声泪俱下。
    只是架住他的四只手如铁钳一般,任凭他如何挣扎也脱不了半分,武安侯更是连瞥都不瞥他一眼。
    不一会儿,马四爷的声音便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了屋外。
    马四爷押走了,侍卫们便又把囚车关死了,武安侯遣人把大银铁链撤了下来。
    刚刚锁住叶三只是因为要开囚车押走马四爷,此刻囚车已经关死,锁链便也用不上了。
    “我只问一句,你和渤海叶家有什么关系?”
    武安侯站在叶三面前居高临下,怒视问道。
    不过这样的威严气势对叶三明显用处不大,不然武安侯也不会在巨剑门损下那么多人马了。
    “天大的关系!”
    叶三只抬头嘴角一笑,轻声道了一句。
    武安侯见这小子一脸的有恃无恐,只怒气冲冲的道了一个好字便出了大厅。
    刚刚侍卫已经在他耳边通知他,金城郡王此刻已经到了侯府,如果这小子真是渤海叶家的人那还真不好办了,此次知会金城郡王过来便是问问他的主意。
    武安侯表面看着是个粗莽武夫,行起事来却是绣花一般的精明。
    请金城郡王量情拿主意,自己只当个处事,这金城郡王自大好面子,真出什么事,他自会顶着。
    而且金城郡王有个做贵妃的姐姐,也算的上是半个皇室。
    他渤海叶家再横,也万不敢逆了大楚皇朝的鳞。
    武安侯步履匆忙,一进君乐阁便见一袭书生公子模样打扮的金城郡王正一边持杯品茶,一边踱步观赏挂在君乐阁里的书幅字画,自有一身得意。
    不过他旁边却坐着一位素未谋面的中年人,金城郡王漫步赏画,此人却独坐一旁,显然不是金城郡王的仆人或随从。
    “金城郡王安好!”
    武安侯一扫粗凛之气,欢笑着上前问候。
    “子年兄龙身虎形,可惨了这一屋子的宝贝风雅咯。”
    金城郡王大声笑道。
    武安侯俗名章武,子年是武安侯的字号。
    金城郡王可以亲切称呼武安侯的字号,武安侯可不敢真顺坡下驴直呼金城郡王的名号,只一脸赔笑道:”
    宝贝要是郡王喜欢,随手取了去便是,这风雅之物常居我这里,那才是真遭了秧。
    哈哈!”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府上前几日可请来了一件宝贝,大手笔,王继忠的字帖真迹。”
    金城郡王一脸兴奋,要说王继忠的画难得,这字便更是绝迹之珍品,书圣以书扬名,画当次之。
    如果说画是当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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