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别说,这个君上这身红衣……嘶……怎么这么像我一位太学故人?”
    “什么故人啊?——啊!
    啊啊啊啊!
    这……这不是晏桉吗!”
    “我去,君上竟然就是晏桉!
    真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君上为了先生竟然甘愿当清倌!”
    “你什么智商啊?那不是君上为爱假扮清倌吗?”
    “啊……对对对!
    但你们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晏昔竟也颇像我一位故人!”
    “嘶……沈槐奚!”
    “啊……对对对!
    就是沈侍郎!
    这……他们竟然早早就在太学上演了争妻戏码了,我们……唉,我等愚钝啊!
    竟然白白错过了这出好戏!”
    说着那人竟然抱头嚎啕起来了。
    “得!
    今日是君上大喜之日,你别在这影响市容!”
    “这么看还是君上更胜一筹啊!
    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自己没有站错队!”
    “就冲那天上人间的神只之容,天下也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君上了吧?更遑论君上还贵为大齐之君。”
    “唉,沈侍郎虽也貌美,到底权微啊,先生他把握不住的!”
    顾听桉向来寡淡冷清的如玉之容,此刻衬着红衣,绝艳生花。
    那双细长多情的桃花眼如深海琉璃般透着勾魂夺魄的亘古之色。
    身穿一袭苏绣红色龙纹服,头簪木簪,腰系玉佩,长发慵懒散落于白马之上。
    有风忽过,青丝如瀑,似在十里桃夭中高伫一孤绝仙人。
    颜如墨画,男子恍若自古画中走出的神只,妖与清杂糅进亘古的岁月中。
    长队便随着顾听桉一路走向西门,百姓们眼珠子都要挤出眼眶了。
    今日得以面见白玉清骨之天颜,还是这般红袍着身的天颜,他们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更遑论,太学学子爆出的大瓜够上京子民津津乐道好久了。
    西门处,雍贵清绝的女子用团扇掩着面,坐于一架镂空而花饰复杂的大红花轿中。
    那双平静而清沉的柳叶眸在国色天香中开出一朵月下昙花,似穿越了亘古时空绽放在顾听桉身前。
    女子青山泼墨的长发幽幽被风吹起,不过刹那,霍乱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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