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之后我怎么还能开摩托车?”
    陆岑音问:“什么摩托车开一天一夜不加油还能跑?”
    三黑子:“……”
    陆岑音说:“再说了,你要真的在乡道开一天一夜,衣服上肯定全是灰尘和沙,你看你身上的衣服多干净?证明你根本没开摩托车,后面可不就是出现了幻觉么?”
    确实如此。
    田家可一直盯着三黑子呢。
    等他拿到了u盘,立即对他动手,用药搞晕了他,并把他送回了承市。
    可怜三黑子还一直以为自己在跟鬼打架。
    三黑子憋得黑脸通红:“妈的!
    不讲武德!”
    我们开着雅阁,一路往宁省奔。
    我发现一个情况。
    自从决定不再跟云晴子斗,彻底躺平摆烂之后,心态反而变得轻松起来。
    难道这就是反抗不了干脆享受?
    路上。
    三黑子嫌我开车太慢,说简直跟蜗牛西天取经一样,让我放开方向盘,让他来。
    这货坐上驾驶室之后。
    按照赶去投胎的节奏呼啦啦狂奔。
    不仅在高速如此,有时我们进城去吃饭,他也这样,让他慢点,这货根本不听。
    到了银市。
    这货掰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他妈解气!”
    我问:“解什么气?”
    三黑子回道:“老板,这车是田家的不?”
    我回道:“对呀!”
    三黑子说:“我一路超速七十六次,闯红灯十二次,违规压线……数不清了!
    罚死田家去!”
    我们三人都无语了。
    陆岑音说:“田家不差钱,我在山上画画,崔先生还给了我不老少呢。”
    我问:“给了多少?”
    陆岑音笑道:“不告诉你!”
    我:“……”
    三黑子抽了抽鼻子:“管他有没有钱!
    反正我现在气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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