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喝得东倒西歪,对老板竖起大拇指:“这酒……带劲啊!”
    老头见状,笑呵呵:“你们这才喝多少,就醉成这个样子?你们先喝着,我送完饭就回来。”
    刘会长摇了摇头:“吃饱了……我们也得走了。”
    付了钱。
    两人离开。
    跌跌撞撞出去。
    到门口时,刘会长一不小心,将放在外面的枸杞红酒罐子给撞倒了,酒全洒了。
    老头都懵了。
    我忙不迭地拿出钱:“老板,不好意思,就当我全买了……呃……你个小趴菜,喝半斤酒就走不动道,我带你出来都丢人!”
    刘会长打着酒嗝,傻呵呵直笑。
    老头惋惜地看着地面的酒:“哎!
    这年轻人……”
    我们寻思这酒虽然只会抽搐,死不了人,但不能再卖别人,咱做局归做局,别把普通人弄上医院。
    两人离开了饭馆。
    回到车上。
    先在车上待了一会儿。
    我们又回到老彭养鸡场门口。
    此时老头刚好给养鸡场送完酒饭,骑摩托车离开。
    我对阿秀说:“给另外一只水牛虫下蛊,但先别挖它肚子!”
    半个小时之后。
    里面屋子门“嘭”
    一下打开了。
    四个人冲出来了。
    其中两人抬着一位浑身抽搐的白发老头,另一位冲出屋之后,迅速去开院门,然后立马发动了一辆车,带着他们往外面狂奔。
    我对阿秀说:“马上放蛊!”
    阿秀的时间点卡的很好,在老彭被扛出来之时,她已经挖好了水牛虫的肚子,塞了纸条,一听到我吩咐,立马将它给放了出去。
    水牛虫扑棱着翅膀往屋子飞。
    很快就消失不见。
    七八分钟之后。
    水牛虫飞回来了。
    阿秀赶紧伸手捉了,拆开肚子里的纸条。
    纸条已经换了一张。
    里面的字迹是燕子的。
    一见到纸条里的内容。
    我顿时热血上涌,气得一拳砸在了依维柯的副驾驶台面板上,台板硬生生被我砸出来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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