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管家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怒火风暴时,季廷阳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转身上楼了。
    鲜血从手背上流下来,染红了地面上的毛毯,一路蔓延到二楼。
    管家叹了一口气,给家庭医生打去了电话:“大少爷的病又重了,麻烦医生您快点过来……”
    “麻烦医生您快点过来,我怕他再这么流下去,都要失血过多了。”
    林絮等得焦急,没忍住还是给医生打了一个催促的电话。
    季廷阳的思绪被拉回,握住了她正在微微发抖的手。
    才不是没有人在乎他。
    母亲就在为他担忧关心,是最在乎他的人。
    就连谢长宴也没有办法跟他比较。
    谢长宴终究是个陌生人,他和母亲才是有血缘关系,最亲近的人。
    想到这里,季廷阳沉闷的心情变得轻盈了许多。
    暖意从两人相握的手间蔓延,宛如春日的暖阳,将周围一切都烘得温暖明亮。
    在林絮的催促下,医生开着车终于到了。
    正如季廷阳所说的,伤口看起来很可怖,但并不严重。
    医生一边给他消毒上药,一边叹气教育:“季总,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要用自……”
    “咳咳!”
    季廷阳用力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医生还未说完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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