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斡旋,寺内得到保证,绣衣使上下绝不会再干扰法师修禅。
    明面上,外面的人都撤离了。
    小沙弥清衍得知昨夜发生的事,面孔涨得通红。
    咒骂不出口,只能连声念阿弥陀佛。
    魏昭这狗贼,简直欺人太甚!
    若不是师兄为了译经大愿,留在华昙寺,又岂会被他这般欺凌?
    道慈身边的缁衣僧人看了他一眼。
    “戒嗔戒怒。
    去外间焚香,把心经抄写三遍。”
    清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道慈一眼。
    垂着脑袋出门去了。
    反倒是昨夜被迫害的道慈和尚,握着卷经书坐在窗前蒲团上,白衣洁净,面容如常。
    待房内只剩下两人,缁衣僧人脸上也露出担忧的神情。
    “主子,听闻昨夜旧疾发作了,可还撑得住?”
    道慈点点头,声音温和。
    “无妨。”
    缁衣僧人面露戾气。
    “定是那齐家小娘子去告了密!
    主子的旧疾一向瞒得好,怎的王太监一来,便发作了?她可是绣衣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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