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也不能说没有。
    却不是平白就能教给人的。”
    齐酥:“要钱还是要物?我们会努力凑一凑的。”
    舞女笑起来。
    “钱和物,可不稀奇。”
    齐酥:“消息也可以。
    我们做野大夫的,也有些打听消息的门路。
    就比如:昨天晚上,绣衣使殿前使秦大人遭人行刺,受了重伤。
    眼下这可正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好时节呢。”
    舞女眸光闪了闪。
    绣衣使昨夜异动,她的确知道。
    但秦商受了伤,却并未探听到。
    “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问。
    齐酥笑笑,没再说话。
    看来眼前这小村妇,也不是全无用处。
    舞女:“这样吧,我认识一个老婆婆,早些年是南楚的蛊女。
    克制重炎痋虫的法子,她应该还知道一些。
    不过,她住的偏僻,也不喜人打搅。
    不知你愿不愿意去她?”
    齐酥笑道:“好啊。”
    “反正找不到解法,回去我师父也会弄死我。
    去试试,也许能遇到转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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