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秦长老听到这话,淡淡地将目光移到那名女弟子身上,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意。
    在场的弟子们各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有那名女弟子昂着头,一脸不服气。
    她作为秦长老名下最小的弟子,受尽秦长老和各师兄师姐的宠爱,说话行事上也颇为大胆。
    秦长老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师父,平日里弟子们也都能与她和平相处。
    可是他们都知道,秦长老绝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和善。
    她是真的会炼制人傀!
    并且,在十年前,就有一名弟子犯了大错,被她炼制成了人傀!
    其他弟子各个心知肚明,只有这个最小的女弟子没见识过那副场面,不知畏惧。
    此时,秦长老凌厉的眼神一出,其他弟子各个吓得不敢动弹了。
    只有一名弟子,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最小女弟子的衣裳,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秦长老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冷丁问道:“暮芸,为师的道法传给谁,是有人规定的吗?”
    暮芸一愣,说道:“可是宗门规定长老应该只教自家徒弟……”
    “这里是三尸峰!”
    秦长老声音一厉,“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暮芸怔神许久,而后眼眶一盈热泪,声音哽咽。
    “知道了……师尊……”
    她捂着脸奔逃出殿,眼睛却偷偷往里瞄。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追上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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