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要他们跟来的。”
    橘生张了张嘴解释着。
    “那你怎么傻到淋雨呢?”
    白葬月追问,突然看见那梨花木梳妆台边的衣鞋架上那双没见过的绣花鞋,那尺寸,橘生可穿着大了些呢。
    “我”
    橘生欲言又止的样子,白葬月心中顿时明了,多半是情窦初开动了心吧。
    她有些责怪的意味的告诫:“自己都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以后叫别人怎么会怜惜你?”
    “我知道错了”
    橘生低落的闭着眼。
    “好好休息吧,一会叫人煎好了药记得喝,我有些事还要进宫。”
    白葬月也只是无奈的替她掖好了被子叮嘱一句。
    橘生闭着眼睛闷闷的应了一声,她从来没有做过让她们担心的事情,现在的样子,令她自己都陌生又讨厌。
    “属下一同去吧!”
    才出了屋子,离琰便上前抱拳请命。
    “不用了,宫里也没什么大事。”
    白葬月拒绝了。
    “可是!”
    离琰还欲争取,白葬月却不给他机会,而是交给他别的任务想以此来支开他。
    看着白葬月上了马车,离琰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总是撇下我自己扛呢?明明我唯一想要就是在你身边保护你……”
    在到皇宫的时候,他们认出了他是她的护卫,就没有多加阻拦。
    可是他听到了宫中流传的话,夫人要以身做饵,他感到非常愤怒,很想立刻找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斐尘翎揍一顿都不解气。
    可是,她们说,夫人她是自己愿意的。
    他很想在她身边保护她,这是他的职责,也是毕生的心愿。
    ————
    正值暮春时节,皇宫内苑花团锦簇。
    玄烛身着量身定制的湖蓝色锦衣,那款式衬得他猿臂蜂腰。
    长发随意披散着,却无寻常男子披头散发的疏狂散漫之感,看着清雅之致。
    玄烛一时之间竟有些迷茫了,他上岸只为了找小公主斛珠,可是他知道,这并非他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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