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尤欲哭无泪,颤抖着手将自己拾叨好。
    社死,太社死了。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会毫不犹豫的一个猛子扎进去。
    苏牧尤就这样一脚轻,一脚重,被唐煜泽搀扶着回到公司给他们组合配发的保姆车上。
    车上除了司机之外,没有别的人。
    苏牧尤上车后用最后的力气飞扑到了后座的小角落,头上盖着的外套也没有拿下来的准备。
    企图用这种方式将自己藏起来,原地隐身。
    唐煜泽瞥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
    可惜,某个正在埋沙的鸵鸟看不见自己被嘲笑了。
    关上了门,车子启动,还要去把‘被抛下’的助理和经纪人接上。
    “你还好吗?”
    拐洞拐看苏牧尤被毒哑了似得不出声,十分关心。
    “好……”
    苏牧尤气若游丝,“好不了一点!”
    若是平常的掉裤子就算了,重点是他的状态,是能被人看见那玩意儿的嘛?
    想到未来还需要和见证了自己丑态的人共处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尴尬!
    “没关系,这个世界的任务很快就结束了。”
    拐洞拐语重心长的安慰他,“只要忍上个大半年。”
    苏牧尤噎了一下。
    大半年,七八个月,两百多天,难捱!
    不一会儿,行驶中的保姆车便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手中还拿着咖啡的孙梁年一眼就看见了车上多出来的人,小声询问去接人的唐煜泽。
    后座的苏牧尤瞬间警觉的竖起了耳朵。
    要不是现在自己状态不对,怕一开口又是奇怪的喘息声,直接暴露,他一定会抢先开口狡辩!
    唐煜泽歪头,视线扫过了车后的小鸵鸟,神色莫名。
    好人做到底,半晌,他代为解释,“吃东西没注意,过敏了。”
    “这样啊。”
    孙梁年没有怀疑,他上车坐好,将手中的咖啡递给了唐煜泽,“小尤下次注意啊,可不许再嘴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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