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这次,算敖译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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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衣服的大祭司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气势全开,“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看上去也格外的神清气爽。
    他真的是对这个死士太好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违背他的命令,简直无法无天。
    除了动手之外,竟然还敢用嘴反抗!
    跪在地上的敖译听见他的诘问,思绪飞旋转。
    最终,脱口而出的便是“没有”
    二字。
    或许是为了敲打,在五仙教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他时常听族人们说试药人要做什么。
    听来听去,除了会失去自由之外,最大的危险便是可能会在试药的过程中丧命。
    从未听说有被杀的。
    而且,大祭司那般心软。
    做错事的族人只是交给族长处理,而他受到过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被不痛不痒的抽几鞭。
    加之那条特殊的粉色小虫喜欢他的血。
    综上所述,敖译并不觉得对方会杀自己。
    当然,他清楚这时候说实话是不明智的选择。
    故而浅浅的说个小谎。
    苏牧尤冷笑了一声,“给你一个想遗言的时间。”
    语毕,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出了竹苑。
    径直的朝着族长家走去。
    被落下的敖译想了想,还是留在原地没动。
    罚跪应该就是他这次贸然行动的惩罚。
    “族长,你是不是对小零说了什么?”
    人未到,声已至。
    正在喝茶的老者动作顿住,开始回忆谁是小零。
    他们族里的人,好像没有哪个长辈给自家孩子取这么草率的名字。
    苏牧尤走到他边上的位置坐下,正视着他。
    因为存有两种可能,所以他的语气只是询问,而不是质问。
    也没有上来就直接阴阳嘲讽,免得误伤。
    族长被他看的有了头绪,“哦,你说你院里头那个试药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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