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看着载着陆安童的车飞驰而去,陆安童又消失了,就像那天早上,怀抱里的陆安童消失了,如果不是她身上沾染到的鲜血,她会以为一切都是梦,是那种灵异主题的校园怪谈。
    她弄干净地上干涸了的血,那天早上是周六,让她有足够时间完成这一切清理,然后坐在那里呆直到中午太阳晒到值班台,平时上午十点多,她就会在课间过来把帘子放下来,但是今天没有,所以晃神间明亮的太阳裹挟了她。
    整个周末她都像是被强光照着,看不清周围的一切,模模糊糊地。
    直到刚刚,陆安童的脸一下子出现,然后一下子世界都清晰了,车水马龙的世界又再次在她眼前展开。
    但是,不过三秒,陆安童又消失了。
    他怎样了呢?他没事了吗?
    夏知秋一直担心着,刚刚看到他一副平常的样子,其实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陆安童已被带到了if大厦的三十七层,里面有很多各种小公司,什么什么网络科技、什么什么工程建筑、什么什么机械制造、什么什么电子商务反正就是现代化高楼里会有的平常东西。
    陆安童被带到一家清洁公司。
    前台已熄灯,但是拐进去的一列房间都亮着灯,门口有两人守着。
    “最后一批了吗?”
    其中一人问。
    “应该是了,这两天累死我了。”
    另外一人回答。
    “等等去焗桑拿呗?”
    “今晚都不知道折腾到几时?查得出来还好,查不出来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查了?”
    “唉。”
    枫哥带着陆安童到那门口。
    门口的一人拿起文件夹和笔问枫哥:“名字。”
    “陆安童”
    枫哥替陆安童回答。
    另外一人搜了一下陆安童的身,确认没有武器之后,对陆安童说:“进去吧。”
    ,然后为陆安童打开了房门。
    陆安童心跳稍微有些加快,身体有轻微地颤抖,但还是举止平常地踏出脚步。
    后面的马仔好像察觉到了陆安童的异常,但是他很疑惑,可能只是错觉吧。
    门被关上,枫哥和刀仔马仔在外面的散落的几张凳子坐下,因为都不想说什么,于是各自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房间内是会议室布置,巨大的投影幕布被投射着会议室的模样,陆安童回头看,左边和右边都被放置着摄像头,在同步直播着会议室里的一切。
    “过来吧。”
    穿着白大褂的一个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金丝眼镜让他带了斯文败类的气质,年轻有为,但是禽兽,并且无恶不作,是这个医生给人的感觉。
    陆安童坐到了会议长桌边缘,医生邪恶的眼藏在了反光的眼镜后面,医生让他脱掉上衣。
    陆安童手心稍稍有点出汗,但还是开始从容地脱深蓝色薄长袖,空调冷气让他有点抖。
    医生注视着这一过程,直到陆安童的肩膀暴-露在白炽灯下,他的眼神似乎又没那么邪恶了,他拿起听诊器检查陆安童的心跳,期间一只手扶着陆安童的肩膀,用力地扶着。
    陆安童有些吃痛,但在可忍受范围内,所以只是轻轻皱眉,在医生看来是反应正常。
    “好了,结束了。”
    医生在一叠纸上写着什么。
    陆安童注视着医生黑色的钢笔,金色边缘闪着昂贵的光芒。
    他穿上衣服,走向房间。
    医生稍稍扶了下眼镜,深深看着陆安童的背影,似乎看到陆安童萦绕着血色的雾气,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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