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罚球点的皮图看了一眼左右两个门柱。
    助跑。
    勺子点球。
    没进!
    我靠!
    玛德!
    皮图捂脸。
    玩脱了。
    这回轮到对方门将狂吼了,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恐惧和兴奋。
    这个球他都放弃了,索性没扑。
    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结果足球撞了上来。
    第五轮,命中,命中。
    双方的点球比分4-4从下轮开始,谁罚丢,谁出局。
    第六轮,命中,命中。
    球员们好像熟悉了点球的压力,越打越稳,没有人再敢像皮图那样挑战哨子点球了。
    第七轮,命中,命中。
    观众的神经越绷越紧。
    第八轮,直播镜头里,包喧脱掉了手套。
    “包喧在干什么?他摘掉了手套。
    他准备徒手扑对手的点球吗?包喧这个门将一直以来个性十分突出。
    老帅雷哈格尔曾把他作为扑点球的门将带去了世界杯。
    如今他准备在世俱杯的舞台上复制欧洲杯葡萄牙门将里卡多的那一幕吗?”
    包喧的手套就扔在地下,主裁判上前询问。
    主裁判:“你真的打算这么做?”
    包喧听不懂,但仍然回答:“耶斯,耶斯。”
    说着把手套扔在了门柱一侧,然后朝对方的球员晃了晃双手,指了指空荡的球门。
    主裁判不再管他。
    第八个罚球的球员叫阿鲁西,是右后卫。
    刘栋和艾思拉隐隐猜到了包喧的用意。
    点球罚到这个轮次,上来罚球的球员脚法都不会太好。
    如果好,早排到前面了。
    此时你释放更强的气场,对方的心理压力就大。
    点球就更容易扑。
    “小包子宿舍里那本心理学的书,看来没白看啊。”
    艾思拉道。
    阿鲁西助跑。
    射门……罚向了包喧的右侧。
    侧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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