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曾多次和母亲解释过,将这座花楼交给别人打理,这些年赚的钱,还有兄长给的田产足够他母子二人度日了,可人总是格外贪心。
    景春虽然年纪不大,但近几年也接触了不少人,自己有对是非的评判标准。
    景平江是什么人?自己如何能斗得过他?更何况这些年来,若是没有景平江,自己和母亲早就被磋磨死了,哪还能有如今这日子。
    “行了,母亲不必再说了,以后谢副将那边不要再往来了。
    我会找机会跟兄长说说,以后这花楼您也不要打理了。”
    花妈妈闻言手中的青黛滑落掉在了桌子上“你说什么?你爱做什么做什么,这锦绣阁,是我经营的,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景春眼神冷冷地看向自己母亲。
    这些年来,她背着自己,利用锦绣阁的便利做了多少脏事儿?如今刘安已经被抓,迟早会供出来她也参与了外邦勾结。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用银子就能摆平的事儿,若不早早摘出来,姓名恐怕都要搭进去。
    “你个吃里扒外的,这些年白养活你了!
    你走。”
    随着花妈妈的话语,一个小胭脂盒从空中飞来,打中了景春的额头。
    景春忍住疼痛,留下一句:“母亲莫要后悔”
    走出了房门。
    ---“明姑姑,他怎么了?”
    梁照雪站在小桌边,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
    明尘低头就看到梁照雪,裙子下摆上沾染了些许脏污。
    脸上妆容也花了,披风皱皱巴巴的,想来也是吓坏了。
    忙走过去拉着梁照雪的手说道:“没事了,就是喝的有些多,而且这西域的金波酒里边加了,一种西域特有的花卉天山红花。
    所以他才如此难受。”
    “天山红花?是什么?”
    “其实就是一种普通的植物,可以入药也可以泡酒。
    但是这种红花与烈酒一起,就可以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芳香物质,引诱虫子提前解冻”
    明尘拉着梁照雪一起坐到了椅子上。
    轻轻拍了拍梁照雪有些脏了的小手:“月儿,不用太担心。
    去洗漱一下吧。
    他体内的蛊虫虽有些苏醒的迹象,但我已经施针压制住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