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盯着咕嘟冒泡的米汤,默默咽了咽口水。
    毕竟这里是北地,不产粳米,平日里多吃些粟米和大饼,很少能尝到白米的滋味儿。
    “说是要回来的,不过我倒是希望她别过来。”
    明尘伸手从盐罐中“这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舟儿这个臭小子。
    现在根本就是想利用她,又有几分真心在呢。”
    明尘拿过一个小碗,只撇了上层的一些米油。
    稍微搅拌了一下香浓软糯的味道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对于这种说法,周同是不认同的。
    虽和梁照雪接触不多,可自家主子的一言一行,分明就是将这个姑娘放在了心上。
    从得知她被流放,就安排人在中途接她,虽说是出了些小插曲。
    但自从见到了她之后,不论是吃穿还是各色要求,无有不依的。
    今日还专门陪她去骑马。
    这还不算是有真心在吗?周同不懂,也没有说话。
    明尘将单独盛出来的一小碗米羹,放入了保温的食盒内,剩下的还在锅中就着余温咕嘟着。
    “剩下的你吃了吧,今夜也辛苦了。”
    周同早就被香味儿勾引的肚内馋虫疯狂涌动了。
    闻听此言,立马拿着勺子大快朵颐起来。
    可这滚烫的粥实在太烫,周同的舌头被烫了一下,口中连连吸气。
    明尘在后边听到这动静,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待明尘端着粥碗回到景平江的卧房时,正巧碰到梁照雪也迈步进来。
    见到梁照雪脸色苍白,神色慌张,赶忙放下手中的食盒。
    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顺手又抚上了梁照雪的额头,感知到并没有发热,这才放下心来。
    “明姑姑,你有见到冬葵吗?”
    “冬葵?没有啊。
    怎么了她不见了?”
    “周管家呢?”
    “周同?在院子里,我刚煮了点粳米粥,估计在吃吧。”
    梁照雪打起精神,向明尘细细说了刚刚的事情。
    明尘到底是在大宅子中周旋了这么多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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