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就是激动。”
    费叔从地上起来,转身又对后边的侍从们说道:“还不过来见过少将军。”
    景平江边走边看着跪了一院子的人皱眉说道:“何时添了这么多人?”
    “是老太太给的,照顾您。”
    费叔擦了擦眼角泪水,笑着说。
    “让她们别来主院,有什么事我会安排朱青他们做。”
    景平江冷声说着“若是,谁不听吩咐让我发现了,只有死路一条。”
    闻听此言,院子内的莺莺燕燕们顿时抖如筛糠。
    费叔无奈摇头,:“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别来主屋了。”
    景平江走进屋内,朱青紧跟着关上了房门。
    一炷香后景平江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少将军,水好了,您洗好记得喊人来上药。”
    费叔说着,关上了浴房的门。
    蒸腾的水汽散着点点药香,此是御医特意调配的药浴,可以调理景将军的暗疾。
    走入浴房,脱去中衣,干脆利索的进入浴桶中。
    这熟悉的药味让他放松。
    景平江方一入水,眉头便皱了起来,这也太烫了。
    随手把边上凉水桶里的水加了两瓢,水温才适宜,头向后一靠,温暖舒适的感觉盈满全身。
    暗自想着,今夜要好好休息。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睡沉了,但明日还要入宫,需养足精神去应付东宫那个太子。
    只不过,这种时候往往都事与愿违,越想睡越睡不着。
    半个时辰后,景平江从浴桶中,撑着身子,缓缓跃出。
    饱满的胸肌加上犹如雕刻般的腰部线条,任谁看了能不心动呢。
    只不过前胸后背刀疤配上剑伤,他擦拭着身子,暗自叹息“就算日后婚娶了,免不得也是要吓着这些娇矜女子的吧。”
    思及此此处,景平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被祖母带的想要娶妻了吗?国仇家恨,朝野不安,自己怎有时间去做这等无用之事?“朱青,进来上药”
    景平江冷声开口道。
    “是,主子”
    朱青端着红木盘子上乘着一个墨色小瓶,疾步进来,关好了门。
    “主子,这伤快好了”
    边说边往景平江心口窝处和后背涂药。
    “下次您一定得穿上软甲,再偏一寸,您就您就见不到老太君了。
    而且您本就”
    “闭嘴,再啰嗦就滚去军营,别在这烦我。”
    景平江怒声说“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你如今就如一个啰嗦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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