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通臂本欲解围:“曹公公,我看还是算了吧,此处哪有酒肉,我们改日再聚也不迟,只是军情要紧,你还是快告诉我殿下之意。
    此时天色不早,莫要扰了她休息。”
    曹沛哪肯罢休,他今日来此,就没安好心。
    他扫一遍屋内,就望见了那西南角的酒坛。
    “方将军不要心急,主人都这么热情,你为何推推拖拖,这可不是你平日的脾性。
    这地方藏了好东西,你还不知道吧!”
    曹沛问风玲:“这坛仙不问是太子妃赠你的?还是她存在你这?”
    风玲近前答话,低着头道:“是太子妃赠我。
    只是……”
    风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哪敢说他喝不过三杯的话呢,只好等方通臂劝解。
    方通臂果然开口道:“仙不问不是随便叙谈可饮之酒,曹公公还是不要再问啦。”
    方通臂不忘照顾风玲:“你起来吧。”
    风玲起身站在曹沛身后,却不敢离方通臂太近,也不敢抬头看他。
    方通臂却时不时望向她,期待她能看看自己。
    “仙不问果真像将军说得那么神吗?”
    郭爽一笑,又道:“越是离奇,我越要试上一试。
    难不成将军没有此意?”
    方通臂面露愧色,想起了他当时也是这般神气,只是不料几杯下肚,竟没了意识。
    他笑道:“我于孙丞相府上有幸饮过,只是那日高手云集,却没人敢饮这酒第三杯。
    普通之人,便是沾也沾不得。”
    “哦?”
    曹沛眼神突变,有了一丝杀气。
    “将军觉得我能饮几杯呢?”
    方通臂心中失笑,却不能当场说出。
    你一个内务府的总管,太监出身,又能有多少本事?想那唐归虎、项然、玉蝉衣都是何等的高手,也皆不敢随意饮这仙不问,区区一个内务总管,怎么不知天高地厚,敢说出这种话来。
    他当日逞英雄,在这间小屋内只饮了几杯,便睡到了天光大白。
    量这眼前之人,饮不过一杯。
    他给曹沛面子,不直接将他拆穿,只是笑笑,“曹公公素不像个饮酒之人……”
    方通臂说到这,便不知该怎么搪塞他了。
    曹沛接他的话笑起来,又扭头去看风玲,见她仍是低头不语,远远站在他身后。
    曹沛突猛一踩地,地上一阵颤动,方通臂心惊,却先是稳住了身形,再看风玲安危,风玲只是脚下欠稳,却没跌倒。
    屋角那坛仙不问随着震动凌空抬起一寸余,曹沛右手五指展开在胸前,又隔空去抓那酒坛,仙不问顺着一股强劲的内力而来。
    这‘一震’、‘一吸’,已然看惊了方通臂,怎么这阉人身上藏着这样的功夫!
    那仙不问被曹沛以内劲吸来,酒坛朝着二人所坐的地方稳稳旋飞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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