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是对的。
    不过,这起谋杀案确实让我吓了一跳。”
    “可怜的小姑娘经历了很多,”
    伦纳德·马奇蒙特同情地说。
    可怜的小姑娘看起来极其悲惨,说:“那真的对我打击很大,真的。”
    杰克注意到她说话时有一种淡淡的英式口音,这只能是通过交往习得的。
    “对你父亲来说也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海伦说。
    “五万美元可不是小数目。”
    艾伦睁大眼睛说:“哦,但那不是他的钱。”
    律师只洒了一点杜松子酒在领带上。
    “请大声一点。”
    “那是我的钱。
    我想你们不明白。”
    “不明白,”
    马龙说,“我想我们是不明白。”
    “是我祖父留给我的,”
    艾伦说。
    “我是指那笔钱。
    但在我三十岁之前,父亲负责保管着这笔钱。
    在那之前,他可以随意处置。
    他支付我的账单,给我零用钱,”
    她略带尖刻地笑了一下,“一次几分钱。
    所以当绑架发生时,赎金是从我的财产中支付的。
    对他来说没花一分钱。”
    她最后那句话说得有些怨恨。
    杰克等到调酒师来过又离开后,轻声说:“这很有趣。”
    他隐约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女孩要撒谎,掩饰她想见他们的原因。
    “如果他不得不自己掏这笔钱,”
    艾伦·奥格里奇恶狠狠地说,“他会告诉绑匪们可以把我留下。”
    她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尴尬,然后说:“请,我们不要再谈这件事了。
    你们觉得为什么桑德斯太太会说她看到了谋杀案呢?”
    “我想是因为她确实看到了,”
    杰克说。
    “如果是我,我也会说出来。”
    伦纳德·马奇蒙特轻松地说:“你会觉得那女人好像是在故意发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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