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走过来提醒,“到时间去法堂做法事了。”
    杜氏陡然挣扎得更厉害了,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然后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她身边的下人们都松了口气,立刻七手八脚地把人抬走了。
    “走吧。”
    赵沅嘉牵起沈青青的小手,又对着陆阔和袁家几人微微点了点头,就快步离开了那里。
    中午吃过饭,趁着沈青青午睡,赵沅嘉把小荷这个包打听叫到了面前,“关于那个杜老夫人,你可听说了什么有趣的事?”
    小荷嘻嘻一笑,“公主真是料事如神,奴婢真听说了不少呢!
    昨儿夜里这边几个院子的人都被那杜老夫人吵到了,大家一早上都在讨论她家的事。”
    赵沅嘉也笑了,“说说看。”
    “这个杜老夫人很是虔诚,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寺里住好长时间,据说是为了家里几个英年早逝的孩子祈福。”
    “几个孩子?”
    赵沅嘉有些惊讶,这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吧?抱琴接过话,“殿下有所不知,国子监祭酒许大人家十几年前相继死了三个孩子,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隐隐有传言是染了什么急病。”
    赵沅嘉点点头,“那这许大人还有几个孩子?”
    她记得与秦桑定过亲的那个许文翰就是许昌的长子。
    抱琴:“许大人还有两个儿子,不过听说小儿子的身体也不怎么好,这些年都甚少外出。”
    “那长子呢?上次和淮阳郡王在一起的那一群人里就有他吧。”
    赵沅嘉问。
    “这个奴婢知道。”
    小荷兴冲冲地抢答,“这个许大公子在京里还挺有名的,据说书画一绝,很多人都把他和陆大人相提并论。”
    小丫头又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身上只有举人的功名,怎么能和陆大人这样的文曲星相比?长得也一般,连陆大人的半片衣角都赶不上,肯定是他找人把自己的名字和陆大人捆绑到一起的,真是臭不要脸!”
    赵沅嘉忍俊不禁,“还有吗?你还知道什么?”
    小荷:“这个许大公子虽然成亲很多年了,可膝下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外面都说他有什么隐疾,还说他可能喜欢男人。”
    “还有——”
    小荷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也有很多人说这许家是做了大的亏心事,才会断子绝孙。”
    赵沅嘉若有所思的往院子里看了过去,秦桑正与寺里的小和尚说着话。
    杜氏突然发疯是因为看到她了吧,或许这许家做的亏心事和秦桑有关?……下午做完法事后时间还早,赵沅嘉就带着人在莲花池旁的园子里随意逛了起来。
    “听说你们早上遇到疯婆子了?”
    沈归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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