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父通话完毕,庆生走出房间,父母坐在客厅,被电视上的节目吸引。

儿子人虽在客厅坐着,但捧着个手机,玩得游戏,不亦乐乎。

苏妹平时对儿子的手机,管控很严。

如今过年了,想着让大家轻松些,便让他玩个痛快。

有了手机,儿子也不出门了。

庆生倒了杯茶,端着去了卧房。

进门,便将房门反锁。

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给果儿发了条拜年信息。

刚发过去,果儿就回了信,好像她一直在等庆生的信息似的。

这个信息,像一个暗号,庆生立马打了视频过去。

视频中,果儿扎着发夹,穿件花衣服,耳朵上,还吊只大耳环,反正,很有喜庆模样。

起先,两人聊得很家常,无非回家见了哪些人,吃了什么饭,喝了多少酒一类。

聊着聊着,果儿像开玩笑一般,问庆生:“你每晚都要效交作业吧。”

庆生一愣,不懂啥意思,正要问,发现果儿似笑非笑,忽然意会过来,有些不好意思。

在深圳时,为了避免被人撞见,又因为些别的原因,他每周一般只去果儿家两次。

去了,自然要吃大餐,鱼虾或鸡鸭,总而言之,果儿从不亏他。

自然,饱了肚腹,也要饱思念之福,俗称交作业。

因为庆生一周约去两次,果儿将夫妻之事,称之为周课。

意思是,她与庆生,每周交一次作业。

她并非夸张,庆生虽每周去两回,但并不每回都留宿,总在要规定时间,赶回宿舍。

有时,果儿下班,回到宿舍,本就晚了些。

庆生去了,两人吃喝说笑完毕。

夜已深了,加之工作原因,多少有些累。

况且,女人一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日子。

所以,严格算下来,果儿称其为“周课”

,并不算夸张。

但庆生回了老家,就不一样了。

毕竟,他在深圳,与果儿一起,心理上对苏妹有负罪感。

加之久别胜新婚,苏妹身体里的念头,也在庆生离开后,突然觉醒了。

以前,她认为,人间快乐之事,太多了。

夜晚之事,要排在节。

各位大人,请自行跳过。

总而言之,这个大年夜,绝对是令庆生终生难忘的一个大年夜。

挂断视频,庆生感觉身体里,住着一只老虎,恨不能抓住苏妹,好好上一次日课。

然而,苏妹大约正在牌桌上快乐,仍未归来。

庆生发了两条信息,苏妹均未回复。

等了十来分钟,庆生心烦意躁。

实在受不了,干脆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又将刚才与果儿视频的截图找出来,望着图中的洁白,庆生自己和自己,完成了一次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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