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自嘲地笑出声,这哪是自己的枕边人,这就是个窝囊废。
    见福晋越笑越渗人,费扬古说着疯了,走出了院落。
    福晋看不见费扬古的身影,停住了笑声,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绝了费扬古生育的能力,不然这府中还有自己和柔则生存的地方吗?
    费扬古怂了,自己可不怂。
    福晋打算放手一搏。
    闻讯赶来的柔则,被福晋的脸色吓了一跳,她上前关心:“额娘,您跟阿玛吵架了?”
    福晋理了理自己发鬓,不在意地说:“你阿玛得了失心疯,不必理他。”
    柔则跪在了福晋面前,哽咽问:“可是为了女儿的亲事?”
    福晋脸色骤变,“这是你一个闺阁女子能说的话?”
    柔则苦笑,自己不是个傻子,那日因为关心福晋失了分寸,可看到四阿哥垂涎的眼神,柔则有什么不明白的。
    “额娘,那是宜修的夫君。”
    福晋听到柔则的话,讥笑说:“她一个庶女,能嫁进皇家已经是上辈子积福了,还想做嫡福晋不成?”
    柔则苍白着脸说:“宜修不配,那女儿这个抢妹妹夫君的就配吗?”
    福晋掐住了柔则的下颌,像看傻子一样,“从古至今,姐妹共侍一夫,屡屡发生,怎么就你受不了。”
    柔则看着陌生的母亲,颤抖着说:“女儿不愿意。”
    福晋也意识到柔则吃软不吃硬,换上了一副泪容,“额娘也不想啊,可我一想到我儿以后要对宜修这个庶女行礼,我就心如刀绞。”
    柔则安慰福晋:“额娘,人各有命,谁能说女儿就一定会过得比宜修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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