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刚醒来,就跑了两个地方,还都闭门谢客。
    姜御史恼羞成怒的叩着门:“里面的人呢?快来开门,我是姜家的老爷!”
    “人都去哪儿了?这还没过年呢,全都躲懒去了?”
    过了好半天,才有个伙计懒洋洋的推门看看。
    伙计是新招的,也不认识这个什么劳什子老爷。
    这些日子上店里来闹事的神经病实在是太多了,伙计也游刃有余,习以为常。
    他翻了个白眼,道:“你是姥爷,我还是姥姥呢!”
    姜御史气急。
    一个伙计也敢如此嚣张对他,不知道姜琮月怎么教的。
    他本来嗓子就坏了,此刻更是几乎撕扯着胸脯才能叫出声音:“我是这家店的主人!
    这是我家的产业,连地契都在我手里!”
    伙计一下子笑了:“装什么装?我东家是姜老板,全天下最英武的女子!”
    姜御史气急了:“我是她爹!”
    伙计不耐烦听了:“荒谬无耻!”
    “你要真是我们老板的爹,你要见她不能上她宅子里去?非要来这里闹事,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的小人,来攀关系的!”
    姜御史道:“你说什么!”
    伙计把门一关,说:“我家店铺已经歇业了,再来骚扰生事,我就只有喊护卫了!”
    姜御史气得无可奈何。
    周围有人路过,窃窃私语道:“浣玉新生意这样好,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了?”
    “我家妹妹出嫁,还准备来打首饰呢。”
    看着周围的店铺生意如火如荼,正逢过年的时候,正是金器店生意最好的时节,姜琮月竟然就这样的把铺子关了。
    姜御史一向自诩清高,可清高也意味着拮据。
    他家的的产业并不多,好不容易出了个能挣钱的,还让姜琮月这样折腾。
    姜御史忍不住心疼极了。
    他急忙回头招呼道:“这位先生别着急,这是我家的铺子,只是近日小女躲懒未曾开门。
    如果有想打首饰的,我这就接手招待大家。”
    那路人将信将疑:“真的?”
    姜御史笃定点头:“先生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契书!”
    姜御史又一路匆匆到了官府。
    他问钱谷师爷:“我有一间铺子,随我女儿陪嫁,现在我女儿和离了,这陪嫁可能收回来?”
    钱谷师爷莫名其妙,不过管财政事务,他奇葩也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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