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法修,都足够他死十次了。
    “血河王,你……”
    魔山惊恐地看着那个血袍道人,自己多年的老对手。
    “沉山,你实力不错。”
    江定淡淡道。
    他收了佩剑,一步步走入粉红帝宫之中,走向那个颓废的焰流帝子。
    一路上,胆敢阻拦他的人都死了,包括所有阻拦的角魔帝族修士,包括焰石家族的修士,没有任何留情,没有退路,看得魔山眼皮直跳,背脊发寒。
    没有什么犹豫,魔山还是拦在了血袍道人面前。
    “你……过去隐藏了实力”
    魔山声音苦涩。
    “你难道不是吗魔山。”
    江定平静道:“平日里,随便一个角魔帝族的王者都能将你击败,把伱当成奴仆一样地使唤,虽为同阶,却视你为弱者,哪怕刚刚晋升的一个角魔帝族王者。”
    “这,是事实吗”
    魔山沉默。
    这是奴族王者的悲哀,天生就要弱于人,不是也应该是。
    所有的奴族王者平日里都是隐藏了实力的,他是如此,血河王也是如此。
    他没想到的是,血河王隐藏得那么多。
    “血河王,”
    “你处心积虑谋划了不知多少年,既然已经成功摆脱了奴印,获得了自由,为何要回来”
    魔山沉声道。
    显然,他在拖延时间,给沉山王以恢复的时间,角魔帝族修士生命力顽强,只要不当场死,就没有那么容易死去。
    同时也是在好奇,当年对方明明已经假死,瞒过了所有人,为何现在又回来。
    “因为寿命。”
    江定所化的血河王没有在意他的拖延时间。
    “我还有一千多岁,就要死了。”
    “自由一段时间后,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我来到了这里。”
    “我想见一见角魔帝族的帝子。”
    “现在,你该让开了。”
    江定不疾不徐,一点点地拔出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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