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婉君潇潇洒洒地离开,李牧满脸的无奈。
    并不是李牧不愿意告诉林婉君一些实情,而是李牧不敢说。
    林沫沫她们之前猜测的对,这次的马匪的确不是普通的马匪,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军事行动。
    带头的人正是之前被林婉君她们抓住的吉仁泰,没错吉仁泰不仅没有死,他还带着人又一次故技重施,不仅又一次在大陈国土上大肆抢杀。
    他们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找林家人报仇!
    对于吉仁泰没死这个消息,李家也是通过李家背后的层层关系才得知。
    得知吉仁泰没死的消息时,李知府很是焦虑,在书房走来走去,连晚饭都吃不下。
    自从上次之事,李牧与李夫人母子关系便有了些隔阂。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李牧才慢慢与李夫人关系缓和一些。
    哪知李夫人见到自家儿子老大不小,于是又开始安排他相亲。
    李牧被李夫人搞得烦不胜烦,他只得每日以公务繁忙为由,很晚才回家。
    今日也是如此,他很晚回到家,听闻自己父亲遇到难事,连夜食都不曾食用,他便来到书房见李知府。
    李牧敲门进了书房,便见到一脸愁容的李知府坐在书桌前,看着桌前的一封书信。
    “孩儿给父亲,请安!”
    李牧恭恭敬敬给李知府行了一礼。
    “牧儿,你来了!”
    李知府见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眉头皱的更紧:“牧儿,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你母亲身体又不好,你应该多陪在她身边尽尽孝心。”
    “是,父亲!”
    李牧知道自己与母亲的关系不和睦,夹在中间的李知府最为难。
    再加上最近四处有马匪之事,李知府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便顺应自己父亲的话,不想让他多烦恼。
    不过他也不想多提自己与母亲之事,便转移话题道:“听闻今日父亲不曾食用夜食,不知父亲是否在为马匪之事苦恼?”
    “唉~”
    李知府长长叹了口气,将手中书信递予李牧:“牧儿,你先看看这封信。”
    李牧接过信,迅速的看了一遍,他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然后眉头又像李知府一样深深皱起。
    “这怎么可能?”
    过了许久,李牧才开口。
    李知府深深看了李牧一眼,又深深叹了口气:“唉~牧儿,为父知道你为人正直,不愿在官场这种鱼龙混杂之地谋出路,为父也就顺你意,让你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要是信上说得是真的,那他们不是通敌吗?他们怎么敢?”
    “牧儿,不可胡说!”
    李知府大声喝止道。
    随即,李知府警惕地朝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这事不可乱议!”
    “父亲!”
    李牧不解地看着李知府,正义凛然道:“那些人那么胆大,既然敢偷偷换了吉仁泰,这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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