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的男人不心疼。
    他的话锋利,没有任何圆滑成分。
    他明明可以看破不说破,可以保持风光霁月不屑不在意,他对谁都能三分笑带过,偏偏对她强势,冷厉,残忍,不留情面。
    眼睛很快就浮上一层氤氲,她咽下那些隐痛,抬眸注视他,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只是社交场上跳一支舞而已,只是一支舞.....对不起,弄脏了您送的衣服和珠宝,惹您不高兴,我....等会就脱下来还给您,好不好?”
    最后一句几乎是恳求:“谢先生,别这样好不好?”
    谢琮月不再出声,手指捏着香槟杯,所有的戾气燥意都发泄在这杯子上。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是云淡风轻。
    没有人知道他在看见秦佳苒的手触上其他男人的那一瞬间,内心永远规整的秩序失控得多厉害。
    “抱歉。”
    他颌首,“我讲话太过分。”
    侍应生走过,谢琮月把一口没喝的香槟放在托盘上,手掌微微向上一摊,做邀请状:“我出去抽根烟,秦小姐陪我吗?”
    -
    “今天酒店的鲍鱼好新鲜,你居然一口都不尝。”
    秦家伟切下一半芒果葡挞放在秦佳茜的碟里,“吃点甜的开心,别把美瞳瞪出来了。”
    去他妈的美瞳。
    那是她自己的混血款眼珠子!
    秦佳茜撅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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