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梅说因为妈妈毛敏而身心压力大,甚至感到窒息时,刘雅对此感到又同情又心疼,但也很好奇个中缘由。
    于是,在短暂的间隙之后,刘雅便主动挑起了话题。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感觉你妈妈对你还是可以的,而且为你和你的弟弟妹妹们做了很大的牺牲呢!
    是什么让你感到窒息呢?”
    刘雅问。
    “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奇怪,甚至会不信。”
    严梅看着刘雅,苦笑了几秒,继续说到:“你不知道,我妈妈越是为我牺牲,越是掏心掏肺地对我,我越想逃离她。
    对我来说,这样的爱太沉了,就像一座大山压在我的背上,总是让我喘不过气来。
    当然,我很感激我的妈妈,是她让我有求学的机会,所以我才能逃离她,逃离那个村落,进入城市生活。”
    “你是什么时候萌生了想逃离村落,逃离妈妈的想法的?”
    刘雅问道。
    “那可是很早很早的事情了!
    其实,我最初想逃离的是我的爸爸严志,他每天都醉醺醺的,喝醉的时候打人,清醒的时候骂人。
    小时候,我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中,我被爸爸打过,也看到爸爸打过妈妈……有时候,我会在心里想,要是没有爸爸,我们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心疼你,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刘雅听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她永远都不会想到,坐在她面前的好朋友,阳光、自信、优雅,看着很文静、柔弱的女人,曾经经历了这么多。
    严梅笑着拥抱了刘雅,顺手给了她一张纸巾。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啦!
    没事没事,你就当故事听吧!”
    严梅说。
    “感觉我好像是在揭你的伤疤。”
    刘雅说。
    “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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