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是海盗啊!”
    船上的人听见声响,抬头注视着霍利。
    麻木又空洞的眼神,让霍利感到一阵凉意,忍不住抖。
    “别怕,那些是鲛人!”
    贾元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住他的慌张,挥手找来随从。
    “干粮和水应该有剩,拿一些过来!”
    随从转身去拿,贾元对着桅杆下的两人喊道。
    “收帆!
    落锚!”
    将船帆收紧,船只放缓了度。
    那艘黑帆小船缓缓绕过船头,驶入了长江。
    贾元接过随从递上的包裹,顺手扔了出去。
    “保重!”
    包裹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了小船的甲板上。
    一人凑近,打开了包裹。
    右手在眼角轻轻一擦,反手甩出一道亮光。
    朱擘伸手一接。
    再张开手掌。
    是一颗珍珠。
    径有寸余,外观,圆润而饱满,握在手中,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质感与分量。
    当光线轻轻触碰珍珠的表面,开始了优雅舞动,散出迷人光彩,像是晨曦初露时分,海平面上那抹最温柔的霞光。
    朱擘摆弄着手里的珍珠,感叹道。
    “传说鲛人泣珠,今日得以一见!”
    霍利盯着珍珠,问道。
    “鲛人,是什么,人鱼吗?”
    朱擘把珍珠交给贾元说。
    “南海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霍利追问道。
    “眼泪能变作珍珠吗?”
    贾元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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