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把手弄得冰冷。
    随着不断的捶打,水分慢慢渗出。
    泥浆慢慢有了形状。
    “他们可真有法子,这个好,这个好!”
    牛钧也动手,按着这个办法,制出泥范。
    “这可有些累人了!”
    牛钧干了没一会,就觉得疲倦。
    身体上的劳累倒在其次。
    天寒地冻,脚下又踩着积水。
    寒意从足底向上蔓延。
    因劳动而产生的汗水浸湿了衣衫,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
    还有不断重复的动作,让人心烦。
    现在他只想放下矿锤,找个暖和的地方歇歇。
    “想歇一阵对吧?”
    杨行秋拄着矿锤问道。
    “是,是啊!”
    牛尚把矿锤一丢,坐到熔炉边上。
    杨行秋坐到他旁边,指了指忙碌的众人。
    “换作他们,难道就不想歇上一阵吗?”
    牛钧擦去额头上的凝霜,想出了那个问题的答案。
    “人都歇了,活就做不成,用人监工,活才做得。”
    杨行秋欣慰地笑了。
    “就是这样。”
    牛尚四处打量了一阵,没看见有人在监工。
    “那大哥何不找人监工?”
    杨行秋脱下鞋子,从袜子里拧出水来。
    “除了你我,还有谁坐过来?”
    “这是为何?”
    牛尚觉得奇怪。
    杨行秋往牛尚那边凑了凑,低声说道。
    “作为老师,我先教你做皇帝的第一课,群众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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