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仰起的头颅下垂,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得寸进尺的资格,她说停,他就得像机器一样的,不能再继续了。
    下巴上的手撤走,她离开他,连带着所有的旖旎全部被收回?,她往床里侧挪去,拉了被子?盖好。
    他被孤零零地?抛弃在一边,不知?所措。
    室内安静了会儿。
    乔渔睁开眼,也没看他,只是说:“睡觉吧。”
    江枫抿了抿唇,到底还是站起来,去衣柜那里拿行李。
    他买了两套行李,有一套早早地?收到柜子?里,这会儿在床边的空地?上铺开,他脱了拖鞋躺进去。
    灯光亮了会儿,乔渔伸手关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烦躁,但就是烦躁,好像既定的事?发生了变化,而她控制不住。
    她是有生理需求,也有过一刻想着跟他滚到一处,畅快淋漓来一场,但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出?来的,并不是这么回?事?。
    说自私一点,她只想要简单快捷的愉悦。
    她从来都知?道,感情是一件很麻烦、很耗费心力的事?,而她暂且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任何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了解,或是被了解至乃至磨合与维持的过程太过漫长?而劳累,所需要付出?的感情精力和时间成本太高,而她,连自己都顾不好,如何去顾及到别人。
    没有爱人的心,就不要挑爱人的事?。
    “乔渔。”
    江枫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若不是灯关了,或许能窥见他眼角的红痕。
    他为他刚刚的妄念而道歉,“对不起。”
    怪什么呢?
    怪酒醉人心?
    还是怪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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