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生性多疑,行事素来小心,身边向来不愿多放人,故而他身旁服侍的一直只有阿宴一人,何时多了你这个小书童,说,你们把阿宴怎么了?是不是你们伤的萧郎!”
    钟夫人怒喝道,话雨中,袖中飘出数片金叶朝李树闻攻去。
    那金叶薄如蝉翼,锋利如剑刃。
    虞栀缨见状,连忙出手,一把拉起李树闻,两人朝门外跑去。
    钟夫人却先行他们一步,挡在了门口,断了二人去路。
    “想跑,没那么容易?”
    “你这婆娘好生不讲道理!
    我救了你的情郎,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想杀我!
    真是恶毒!”
    虞栀缨故意粗着嗓子骂咧道,伸手习惯性地想要耍自己的长枪,结果手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进钟府之前,她怕她的枪太惹眼,藏在外头了。
    这下好了,这钟夫人能隐藏内力,说明她会梦尘娆。
    再看她几次出手,招招狠毒,看样子武功不弱。
    纵使虞栀缨本事再大,但没长缨枪在手,她就算能保住自己,也未必能护住李树闻。
    越想越气,早知道这个钟夫人跟萧晗有一腿,给她十万两银子,她都不会救萧晗,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谁让你侮辱萧郎的!
    萧郎至纯至澈,高洁如天山雪莲,岂会卑贱做我的情郎!
    我与他清清白白,你敢乱说,我杀了你!”
    钟夫人跟疯了似的,袖中飞出数片金叶齐齐朝虞栀缨射去,可谓是杀心很大。
    虞栀缨一脚踢起地上的八角桌,护在自己跟李树闻身前,边挡住钟夫人的攻击,边怒声说道:“看你这般爱慕你那萧郎,那应该也知道你家萧郎武功极高,就凭我俩怎么伤得了他。
    你能不能用点脑子想想!”
    “是啊!
    钟夫人,伤我家公子的就是您说的阿宴。
    阿宴给公子下了沉香醉之毒,又联合杀手刺杀公子,公子内力全失,这才伤成这样。”
    李树闻连忙说道。
    “沉香醉!”
    钟夫人猛地收手,震惊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萧晗,后又怒瞪李树闻逼问道:“你来之前还说萧郎是被山匪所害,怎现在又说是阿宴伤的他!
    你要我如何信你!”
    李树闻从虞栀缨身后走出来,坦然地站在钟夫人面前道:“夫人,您要杀我易如反掌!
    我根本无路可逃!
    我之所以一开始不提公子被阿宴刺杀一事,全因公子嘱咐,他不想让人知道他被自己人背叛。
    因你先提到阿宴,我才如实相告。
    你若不信,大可给公子诊脉,看看他是否真的中了沉香醉!”
    闻言,钟夫人果真急着上前给萧晗把脉,待察觉他确实内力全无时,脸上的担忧更重了。
    “萧郎他果真内力全无!”
    虞栀缨讥笑道:“我们骗你作甚!
    这年头好人真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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