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经历,确实挺传奇的。”

唐赛儿礼貌地说了一句,不过随后又补充道:“但俺说实话,这位老师父虽然志向、毅力值得赞许,但依靠你们那个教派,想实现愿望,确实不太可能吧。”

“啊?我们当初那个教派,确实是弱势一方,比不过凶暴的天方教。

但事在人为,就算条件有限,也得去做啊。”

王大喇嘛见她说的这么直白,甚至带点瞧不起自己教派的意思,有些意外。

不过,作为一位资深宗教人士,他也不至于因为这种直言,就和小孩子计较,而是解释起来。

“我们这一派,虽然出自失势了的止贡派,但在印度和波斯,已经没有必要再搞派系之争了。

在藏地,不同教派真的有大量俗世权力,所以他们才会你争我抢,内乱不止。

但这边还有什么?”

“论起仇恨,萨迦派不比我们浅。

或者说,后弘期所有教派,都和天方教有破亡师门之仇。”

他告诉唐赛儿:“这一点,比汉地还要直接。”

“后弘期又是什么?”

唐赛儿完全不懂。

“藏地的佛法曾经中断过。”

王大喇嘛说:“当年文成公主入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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